燕赵多侠客,源自北方苦寒,以烈酒御寒之时,即有豪气自胸中喷涌而出,遂是有荆轲之辈,往往出自燕赵之地。恰逢近日冬季来临,正是说燕好时节。今天我们开始读燕国国君,燕国的第一代国君是召公,召公名为姬奭,与周武王、周公旦同辈,活跃在文武成康四代,历任三公,掌握着“一人之下、万人之上”的至尊权力。周公乃称“汤时有伊尹,假于皇天……率维兹有陈,保乂有殷”,召公在周人地位中,近似于上古贤人。
召公辅佐周武王灭商后,被封在蓟地边陲之地,这里也就是后来的燕国,召公本人并没有到燕国赴任,而是依然留在朝中任职,在岐山附近还有一块封地名为召地,所以召公后来才被称作召公。姬奭在周天子家族中是颇受重视的。岐山属周人缘起之地,大多数周人老旧族力量皆聚集于此,因此召公能被封于此地,本身就说明周武王对其重视。而周公亦被封在岐山以北的周地,镇守着周人政治核心的北大门,是以为周公。
当年周武王大起三军攻打殷纣王时,周公把的大钺,姬奭把的是小钺,分列于周武王左右,可谓是周天子身边的左膀右臂。事实上周武王攻灭殷商不久即已驾崩,而临死前后将周召二公封于岐山南北,这种考虑仍是深谋远虑的。召公和周公也就是说至少有两个封地,只是这种决策更有可能是周武王对两个兄弟的权力牵制,即是将其子孙派遣到东方攻打东夷,而周召二公虽享受着比其他人更多的权力和福利,可是身受拘禁,无法与千里之外的子孙形成里应外合之势,即是对周天子政治上的妥协,维系着周人江山的稳固。
《淮南子》载:“文王举太公望、召公奭而王”,《史记》载:“召公之治西方,甚得兆民和”,这些都说明召公在治理国家方面的才能。召公身处于镐京之城,距离燕国之地有千里之遥,还有就是燕国之地处殷商旧族和东夷势力活跃的地区附近,燕国所处的北方地区还担负着与齐国和鲁国相同的职责,就是屏藩周王室,扼制东夷部族的叛乱。如伯禽在鲁周公在朝,召公在朝中为太保,既是周天子的辅佐之臣,更是成为燕国子弟的牵制。
周召二公配合较为默契,周公征伐东方,召公则营造洛邑,两人对东方的政治用力甚多,但是东方毕竟是当年的殷商和东夷势力,很多时候需要加以武力,而西方地区则反而要稳固得多,后来“自陕地以西,由姬奭主管;自陕地以东,由周公旦主管”,则明显是周召二公的政治权力分割,只是这种分配明显决定着后来的国家发展,比如鲁国是伯禽,继承周公传统,变易其俗,以战征服,花费数年之功,才成为震慑东夷的诸侯国。
而召公的后人姬克则在史书中记载颇少,更多在燕国采取的是融合政策。燕国人后来多有北方气息,豪爽苍茫,大气磅礴,但却不擅战场,更似是守成之国,跟召公擅长于守内有关。《史记》载:“召公为保,周公为师,东伐淮夷,残奄,迁其君薄姑。”这即是说召公和周公两人更似是后世的文臣武将,召公为文,周公为武,一个主内,一个主外,两者相辅相成,可谓是缺一不可。但燕国有此先祖,则决定了燕国人的发展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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